第十節 栽贓嫁禍（上）

馬陸布龍微微一笑說：「如果我們現在是在紐約，那麼我和他們玩一年半載都沒有什麼所謂，但是現在這裏是熱帶的農村地方，我多住一日就會多討厭一日，所以我希望速戰速決，早點打敗土族部落人。這一次就是一個機會，這一隊押械隊伍碰到我們，我要充分地利用，想辦法把假武器運進土族部落區，等他們過來接收的時候來一次出其不意的大屠殺，至少殺他們一百幾十個人，推進戰鬥早日結束。」

程均回答說：「這樣不行，詫哥只是吩咐你劫軍械，沒有讓你直接進入土族部落區。你要知道，土人們的毒武器比子彈更加厲害，在哈撒還沒有研制成防毒注射藥之前，我們不想和土族人做正面的硬碰硬。」

小吉百也說：「而且如果你要偽裝成運械隊，就必須要保留十個鄉團，這一路上押著槍械步行兩天，難保不會走脫一個人，如果走脫一個人，就十分危險了，他可以返回鄉團總部去報案，那就鬧出大事情了，後果無可收拾。現在在沒傷害一個鄉團人員的情況下，全部槍械我們都到手了，正適合迅速收兵回去報告，再做下一次的計劃。」

馬陸布龍仍然不以為然，說起中國的一句諺語-----捉鹿脫角，就是要靈活變通把握機會。而程均就主張折中的辦法，今天晚上就地宿營，派人去問殺人王，靜待他的命令。馬陸布龍則認為機會稍縱即逝，派人去請命往返都需要時間，堅持讓大家深入土族部落去做一次突襲。程均於是向青年軍徵求意見，大家討論認為最大壞處是有女子同行，和土人作戰時一面要作戰，一面要保護女孩子會有很多的不方便。馬陸布龍看見大家都不贊 成這個做法，只好放棄這個舉動。於是他想叫人把槍械都挖出來，帶回龐那市。

小吉百就說：「這倒不用，挖地藏槍械十分安全。因為如果我們就這樣步行回龐那市，那就沒有人發覺我們已經把槍械劫取了。但如果大張旗鼓地押著大隊騾馬，慢慢地行走，那很容易就被人家知道了。這一批物資是受鄉團保護的，不能私自劫掠。我們應該讓他們繼續進入土族部落區，將木箱交給土族人，馬匹和木箱都沒有損失，那麼鄉團也就不需要向上面報告了。因為運貨進入土族區域是合法的，但是運送槍械進入土著部落區就是非法的了，政府一向以來都是嚴禁的。」

馬陸布龍點頭，認為這樣很好。於是就召集鄉團小隊長對他們說：「我們和剛才那兩個白人有仇，現在已經將他們殺死了，我的目的已經達到。現在我放你們繼續往前走，我會暗中跟著你們，確保要你們到達目的地把木箱的貨物交到土族部落區。你們不許回頭走，一回頭我就會開火，把你們全部殺掉。」

其中一個白人抗議說：「你們已經把箱裏面的貨物取走了，重新釘回去的，我相信現在箱子已經是空的，我們見到土著部落人，怎麼樣交代？這樣只會惹起土族部落人發火而已，這樣我們還不如回去算了。」

馬陸布龍可不答應，他對鄉團說：「你們的責任是押貨到土族部落區，不能夠中途折返。誰反對，那我那只有馬上槍殺了。」押運的鄉團隊員都不敢作聲，小隊長則要求拿回子彈，以免中途發生危險有槍無彈。馬陸布龍說：「你們一路往前走，到了夜間宿營的時候，我自然會把子彈交給你們，現在還不是時候。」